女孩自述:和老男人瘋狂的性 生活,爽歪歪
他一只手探進了我衣服里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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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吻技高超,我被他吻得意亂情迷,身體里仿佛有兩個自己,一個失去了理智熱烈回應著,一個扼住我的喉嚨讓我趕緊清醒。
我也試圖推開身前的這個霸道的男人,卻發現自己軟得一塌糊涂…
窺探過我的美好之后,張競民意猶未盡地放開我,盯著我說:“要不是你身上有傷,真想在這兒辦了你。”
我當時又窘又羞,拉開車門,逃也似的離開了那兒。
怎么會有他這樣狂妄的人?真是像個老流氓一樣…
我知道自己無可自拔的淪陷了,他有權有錢,成熟又有魅力,哪個女人會不心動呢?
可無論身份、地位,我都不是那個能讓張競民心動的理由,我更沒有資格成為他身邊獨一無二的女人。
我可能想得太多了,但人就是這樣,凡是念念不忘的,如果得不到,就像百爪撓心一樣難受。
可我們之間怎么看,都像是一場交易,或者說,獵人追逐獵物的過程很有意思。
回到家時,何華做好了三菜一湯,見到我,他笑著讓我洗手吃飯,根本不關心我為什么打電話給他,為什么到現在才回來?
我跟何華大二就在一起了,這些年風風雨雨,他一直包容我寵愛我,可現在橫在我們之間的東西,實在太多。
“我給你打過電話,你知道嗎?”
何華一臉淡然,說他知道,但是當時很忙,就沒有接,下班直接回來了,這不是做了一桌子好吃的給我賠禮道歉嗎?
他對答如流,讓我沒有反駁的理由。
等他看到我手里提著一包藥,才想起來問我怎么了?
這種遲來的關心讓我覺得膈應,我略過他,語氣也很淡漠,說摔了一下。
大概是瞧出了我的疲倦,何華催促著我趕緊洗手吃飯,吃完飯好休息。
看著飯桌上,我最愛吃的那盤糖醋排骨,竟沒有一點胃口。
我腦海里不停回放著在車上的一幕幕,找了個借口轉身進浴室,褪去衣物我徹底傻眼了。
胸前一片紅痕,是張競民故意留下的印記,我又羞又惱,打開熱水,胡亂抹了把沐浴露揉搓,想消除那些曖昧過的痕跡。
越是不去想,那些糾纏在一起的畫面越清晰,我明明知道不該那樣做,可我那時候,分明也在偷偷享受。
等我從浴室出來,何華還沒動筷子。
他有心事,我也有。
“何華,我們分手吧。”我走到他對面坐下,很平和的說出了這句話。
他一點也不驚訝,勉強扯著嘴角笑了一下,問我是不是因為張競民才要跟他分手?
原來,他早就知道了。
我沒有否認這個原因,但更多是因為我們之間本來就沒法繼續了,這段時間,何華對我的涼薄、敷衍、和不在乎,我想,已經足夠分手的理由了。
“你們是什么時候開始的?”他問。
“不管你信不信,我們還沒有開始,但他確實幫了我很多。”
“聽你這意思,是在怪我當初沒有幫你了?”他又問。
“沒有,幫是情分,不幫是本分,我只是在陳述事實。”
這段對話沒有再繼續下去,因為遲來的追究和討伐,已經沒有任何意義,還不如好聚好散,給彼此留一個體面。
我在沙發上睡到后半夜,被何華啃咬醒了,他簡直不可理喻,都說要分手了,難道他還想打個回頭炮不成嗎?
我推不開他,聽見他的呼吸愈發急促,他絲毫沒有要停下來的意思,一只手順勢解開了我睡衣的紐扣。
掙扎中,我反手按到了墻上的燈開關。
他看到我胸前的痕跡時,眼底的震驚漸漸轉變成了怒火。
他騎在我身上,大罵我是臭婊子:“你還說你們是清白的?劉璃,你這個不要臉的賤人!”
罵完,他狠狠打了我一巴掌,在他心里他已經認定是我先背叛了他,我能說什么?或許這一切都是我自找的。
我完全可以早一點跟他提分手,是我猶猶豫豫,念及那最后一點舊情,只能怪我自己不夠果斷。
怒氣上頭,何華哪里肯輕易放過我?他用力將我壓制住,想對我用強。
而我眼里早已蓄滿了淚,我說:“那晚我被林玲騙去郊區,差點死掉,我給你打電話你沒接,因為那個時候你在外面喝酒。
我摔在衛生間里爬不起來,給你打了那么多電話,你依然選擇無視,我需要錢的時候,你幫不上忙,我不怪你,但我需要你的時候,你又在哪里?”
何華愣了一瞬,怒火漸漸平息下來,最終一句話答不上來,他放開了我。
天蒙蒙亮時,我隱約聽到何華在房間里跟誰打電話,聲音雖壓制著,但僅僅隔著一扇門,我還是聽到了大概。
他給電話那頭的人,喊寶貝…
就這一句話,讓我徹底明白,或許他早就在外面有了其他女人,我怎么就那么傻呢?
我立馬沖進去打開燈,嚇了他一跳,但他很快明白,我都聽見了。
我問:“是什么時候的事?”
他眼底滿是嘲諷:“你是問我什么時候發現你被老男人包養?還是問我什么時候有了別的女人?”
當初林玲的那句話,他不是沒有放在心上,而是隱藏的太好,他偷偷跟蹤過我,發現我跟張競民確實來往密切,后來才對我越來越淡漠。
至于他,公司聚餐那晚,他并不是喝多了,而是和女上司去開房了,算起來,是他先背叛的我。
本來發生了那件事,他心里還挺愧疚,但后來他就不這樣想了,因為他自以為抓到了我的把柄,甚至可以理直氣壯地說,是我先對不起他。
我想,從前那個單純善良的何華,大概早在出車禍時,就已經死了吧,現在站在我面前的,只不過是一個自私自利的陌生男人罷了。
他曾以為我是特別的,但他發現我和那些俗氣的拜金女人沒什么兩樣。
我也以為他是特別的,但我發現人都是自私的,最終能依靠的只有自己。
“那個老男人給你錢,能在床上滿足你嗎?”何華突然扼住了我的喉嚨。
“你不讓我碰,是為了給他守貞?”他又加重了手上的力氣。
我感覺快要窒息了,是,我承認不該去接觸張競民,欠他那么多情分,讓自己一步步淪陷至此,但我絕沒有何華嘴里說的這么臟!
當時,我爸需要錢做手術,在那種情況下,身為我男友的何華選擇逃避,當我身處險境時,何華視若不見,跑去跟朋友胡吃海喝。
一次又一次,是張競民對我伸出援手。
難道這些真的怪我嗎?誰不想被溫暖被呵護被重視?他不能做我的保護傘,還怨我躲在了別人的羽翼之下嗎?
何華不能理解我當時的艱難,不愿意幫我也就算了,可他現在有什么資格來指責我?
“是,他比你…好一萬倍…”我從牙縫里擠出這幾個字。
何華突然松開了我,冷笑一聲:“行,你滾吧!”
我含淚收拾好行李,就離開了。
從此橋歸橋,路歸路!
我為三年的感情畫上句號,整個人有些恍惚,但沒有想象中那么難過。
只是回想起何華的告白,仿佛還在昨日。
少年牽著我的手,微風溫柔,耳邊響起的是少年柔情蜜意的情話,羞紅了我的臉頰…
如今,兩清了,我不必再背負著這一段感情的枷鎖。
我拖著行李箱,漫無目的地走,偌大的上海,沒有我一片容身之處,我蹲在石階邊,突然想起一段歌詞。
“心如果沒有能棲息的地方,走到哪里都像是流浪。人一旦沒有能依靠的肩膀,嘴在逞強,淚卻在投降。”
天空大亮時,我的手機響了,是張競民打過來的,問我的傷有沒有好一點?
我哭著說,我沒有地方住了。
我不知道為什么會那樣說,也許潛意識里,我早已經習慣了依賴他。
然后他開車來接我,我順其自然搬進了他的閑置公寓里,接連三天,他都在我這里睡,我們躺在一張床上,他卻沒有真正碰我。
不是他不想,是我還沒有做好準備,因為一旦越界,我就坐實了小三的名號。
后來,他拿出離婚證給我看,說這是一個暫時還不能公開的秘密,因為商業聯姻觸及到的利益糾紛太多。
等到合適時機,他會和前妻公開。
那晚,我把自己交付出去,愛得熱烈滾燙。
他一個四十多歲的大叔,那方面比我想象中的厲害,哪怕徹夜纏綿,他的表現也很好,經常弄得我腰酸腿軟。
和他在一起的每一天,我都過得很開心,我們在一起度過了第一個平安夜。
臘月二十五,我媽打電話來說,我爸日漸好起來了,弟弟們也很想念我,問我要不要回家過年?
我想了一會兒,說今年就不回去了,明年再說吧,我有私心,不想留張競民一個人在這邊冷冷清清。
打破固有原則,無可自拔愛上一個人,是一件很瘋狂的事,我甚至不了解他的過去,或者他未來的計劃里有沒有我?
女人就是這么奇怪的生物,一旦愛上一個男人就想占為已有,想讓他完完全全屬于自己。
春節將至,張競民處理好公司的一些事務后,帶著我去了暖和的地方過冬。
那是從未有過的幸福感,我能被那樣一個有權有勢的男人擁在懷中,小心呵護著。
絢爛的煙花下,張競民雙手合十,許下一個新年愿望。
然后他深情款款的看著我,似乎有什么話要對我說。
那一刻,我心臟都快蹦出來了,我想著不會是求婚吧?那我是不敢想象,畢竟我們之間隔著一條銀河的距離呢,我能有幸成為他的妻子嗎?
我的心雀躍著,歡喜著,期待著。
但他一句話,把我滾燙的心,澆了個透心涼。
“給我生個和你一樣漂亮可愛的寶寶,可以嗎?”他含情脈脈,等我答案。
只要孩子嗎?以什么名義呢?他不是已經離婚了嗎?難道從未想過娶我?
也是啊,我只有年輕的身體和美貌,而他身份地位高,看過世界,心里裝著廣闊天地。
我怎么能貪婪的奢望,以妻子的名義站在他身旁呢?
心里酸酸的,有點發疼。
張競民從背后擁住我,沒有再繼續這個話題,他心如明鏡,怎么會不知道我心里那點小心思?
我無法再享受這個懷抱,甚至帶著一絲怒氣質問他:“是不是從一開始,你就覺得我配不上你?像我這樣的女人,只配伏低做小,只配哄你在床上開心?”
“璃璃…我沒有…”張競民欲言又止。
“以前你有家庭,如果我和你在一起,好,那是不道德的,但你現在是離異單身,我沒有喪失道德底線啊,當初我是因為你幫了我,我慢慢喜歡你,才決定和你在一起的,可為什么我覺得,我依然是一個見不得光的小三呢?”
也許在張競民眼里,我單純是因為錢,才和他在一起的。
但張競民給我的那張銀行卡,除去父親的手術費,我原封不動的還回去了。
我都和這么有錢的男人在一起了,為什么還要堅持每天去上班?不就是為了自給自足嗎?不就是為了早一點還清欠他的錢嗎?
我會愛上張競民,完全是因為孤立無援的時候,他拉了我一把,溫暖了我的心。
而且他成熟又有魅力,哪個女人跟他相處之后,會不動心?
是,我承認,紙醉金迷的生活令我無比向往,誰不想要榮華富貴啊?這一點貪戀我是有的,但絕對不全是因為這個。
我知道,如今我再解釋也沒用,因為沒人會相信。
畢竟世俗的眼光擺在那里,我說什么都顯得虛假。
張競民嘆了口氣,思緒復雜:“這輩子我什么都可以給你,除了名分,因為我得留給她。”
誰?哪個她?
他到底還有多少秘密是我不知道的?
如果我們這段關系注定見不得光,那我還要繼續嗎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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